2011年11月12日 星期六

梁任宏 陳界仁 作品 (心得)

由現成鐵椅.X光片.燈箱所構成,擬人化的造型,因為微微幽光散發出生命原質的脆弱蒼茫,椅子是日常生活中的器物,也象徵著人類社群活動中的"卡位" "名位"等意念,高聳的椅背所能依靠的是X光片所透露的訊息.






                                                    
這位藝術家關心環保的本質,梁任宏有感全球日益惡化的暖化現象,因此積極從自然界中尋求驅動作品運行的動力或能源,並依循古老的「太極論」智慧:「天機自然運行,陰陽自然開合,一絲不假強為。」創作一系列結合環保概念的藝術作品。



存在的儀式
這是一件以透明壓克力板,併合已感光顯影的X光片,合制成可組件的大小單元齒輪,應用輪軸的物理原理,結構成運轉互動的機械體.並利用紅外線對觀者的感應,自動開啟運轉作業.逗趣的是運用木魚.杵鐘.神桌等具有宗教意涵的道具,讓作品在運轉中傳奏出單音無調的聲響,令人聯想在巷頭市井中所聞聽到替代式宗教錄音梵唱,無力囈語著現世之單調.煩瑣.碎離.制式.....生命被社會所異化的空調和無奈.  


以上三個作品都很有獨特性
作者尤其很喜歡以x光作比喻
顯現出人類的渺小
以及現世的無奈


這個作品雖然簡單
但是也充分的表達出作者對暖化問題的關心


三個作品都很有個性
很特別
這就像作者親自體會過的
便把他轉化成作品般
呈現方式不但寫實
也跟許多人的想法不竟相同





這個圖像中﹐陳界仁利用電腦合成影像的方式﹐在前景置放一個擬真的屍體﹐這個將頭轉向背景﹐雙手執著被斬斷的頭顱﹐斜斜地望向我們﹐形成了一個死亡符號﹐一個momento mori﹐以一種過去式的姿態﹐提出了一個難以解決的有關殺戮與死亡的模糊問題﹐一個屬於「寫實」場域的問題:是誰殺的?如何進行?為什麼會發生?後來呢?誰該負責任?中景的圖像卻是三對以藝術家自己作為模特兒﹐搬演出自相殘殺卻充滿如同嘉年華會一般過度而誇張的歡愉場景。因此﹐前景的死亡符號所提出的「寫實」問題﹐被中景的圖像修飾對照﹐而形成了一個較為具體的問題︰死亡發生之前的殺戮場景所執行的暴力動作﹐是否也同時指向自身?而且是自虐而自殘自毀的﹐其中甚至激發著極度的快感?這個問題﹐則脫離了「寫實」場域﹐而進入了「真實」的面向。令我們不安而無法直視的﹐就是這個「真實」。





  
從陳界仁的系列圖像作品中,我們看到了他的美學邏輯。以圖像的歷史位置來說,陳界仁的暴力圖像既可安置於西方巴代耶式的恐怖美學脈絡,亦可放在中國地獄圖像的視覺脈絡。然而,他與此二種脈絡都保持了距離︰他一則進行了對西方恐怖美學的批判,再則藉著延續中國地獄圖的傳統,卻將其「現代化」──以現代的圖像「翻譯」此地獄圖傳統。陳界仁以歷史照片為本,是有特殊意義的︰拍攝歷史照片者﹐必然與權力操縱者有共謀的位置。從《本生圖》、《去勢圖》、《自殘圖》、《失聲圖》到《法治圖》﹐從檢討西方科技/觀看的介入中國﹐到國共兩黨排除異己的暴力﹐以及霧社事件族群之間在殖民政府慫恿之下而相殘的弔詭關係﹐都牽涉到了權力的操縱位置。透過檢查歷史中被記錄與生產的記憶﹐我們會望見其中隱藏的權力位置﹐以及歷史中被遺忘與排除的那一刻。因此,所謂的「中國的現代化」,對陳界仁來說,與其說是西方的介入,不如說更是中國建立新國家時所強制執行的各種權力操控與排除的機制。我們因此清楚的看到陳界仁透過玩弄凝視觀點的策略﹐也展開了他的圖像批判計畫。
    關於攝影與權力位置的牽連﹐陳界仁曾經說過:
攝影曾經被誤讀為一種「真實」與「證據」﹐尤其在意識形態上﹐在維護擁有權利者的歷史詮釋上﹐在攝與被攝者間﹐在看見與不被看見中﹐在允許被記憶與排除和遺忘中。權力使攝影更像是一種支配、生產記憶的攝魂術。(<招魂術>)

作者以災難及死亡作為主題
圖片顯得血腥
黑白的照片更呈現年代感
雖說照片幾乎都是由合成而來
但是看起來就是具有真實感
尤其是那特別的主題
更讓人想要仔細探討